林青和程天天，来到了顶楼观赏台的下一层。
两人站在楼梯附近。
程天天：“咱们是要出去吗？如果出去的话，进来还要买票的……”
“你不是提醒过我了吗？我知道的，不要把我当成傻子好嘛！”
程天天挠了挠头：“恩……我以为你要出去呢。”
“我们不仅不出去，而且要进去。”
“进去？”
“对哦。”
林青奸笑起来。
“咱们要进哪里？”
“你跟着我走就行了。”
林青迈步往前走，程天天后面紧紧跟上。
边走，林青边小声嘀咕着：我记得在这一层看到卫生间的标志来着。
走着走着，林青闻到了一股卫生间独有的味道。
“恩，快到了。”
“林青……你是尿急吗？”
林青回头瞪了程天天一眼：“闭嘴。”
程天天撅撅嘴巴，没再说话。
来到卫生间门口，林青刚要往里闯，被程天天连忙拦住。
“林青，你进的是女、女厕呀。”
“女厕？”林青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门口。他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女厕？”
“你看上面。”
“哪里？”
程天天指着门上的标志，只见卫生间有两个门，区分男女的标识用的是英文。
“这几个字母怎么能看出来？”
“恩……这边这个短的，是男厕的意思，这边这个字母多的，是女厕的意思。”
林青撇撇嘴：“天天，你是不是也不懂，在骗我呢？”
“我也记不清楚了，上学的时候学过，但是在庇护所生活太久，我都忘记了。但是大概的组合我还是记得的。长的就是女，短的就是男。”
“我看你说的未必就是对的。”
林青站在女厕门口，对着程天天说着话。
这时，打女厕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大红上衣的大妈。一出门见到林青和程天天，顿时惊叫起来。
她拍打着林青的身子：“流氓！”
林青一转身，发现是个比他妈年纪还大的阿姨，竟然还做出了一副害羞防御的姿势。林青觉得胃里面一阵翻滚。
不过林青也因此明白过来，程天天说的是对的。他和天天往后退去，远离了女厕的门口，站在卫生间外的墙壁边上。
大妈捂着脸，一副羞涩的样子，对着两人隔空抓挠了一下，骂了两人臭不要脸，便小碎步离开了。
望着大妈的背影，林青神情恍惚了一下。
“天天，到底是咱们流氓，还是她流氓？”
“恩……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，只有男士是流氓，女士是没有流氓的说法的。”
“太不公平了！”
区分了男女厕，林青便引着程天天进了男厕。里面有一排感应式小便器，正对面则是一排隔断。明面上没人，但是不知道隔断里面有没有。
林青挨个隔断开门。
程天天不明白林青想做什么，他觉得林青这样很不礼貌，容易激怒别人。他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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