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秦司廷紧抱着她不放手，他一声不吭，眼中有着无尽的恐慌与颓丧，时念歌狠劲拉开了他的手，转过身来，染了红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就这样看了好久，蓦的，她笑了一声，连带着一滴泪浸湿在嘴角，时念歌弯唇看着秦司廷，眼中有着难以看懂的深意，似痛苦，又似解脱，她缓缓抬起手，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脸颊，轻声说道：
“秦司廷，五年了，我们都该放手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！”
秦司廷狠狠抓住时念歌的手腕，眼中有着难以置信，有些艰难地开口说道。
“你知道我的意思。”
“我不知道！”
“时念歌，这次你又要和五年前一样是吗？又要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离开我是吗？”
“你到底把我当什么？！”
秦司廷眼中有着猩红，充斥着几近要崩溃的疯狂和痛苦，厉声喊道。
时念歌沾染着泪水的双眼注视着身前的男人，她一言不发，眸中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平淡，女人用手背擦拭过面颊的泪痕，缓缓转过身，遥望着窗外的某个方向，眼神有些涣散，轻声说道：
“秦司廷，我二十六了，早该到了婚嫁的年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总在想，如果没有当年发生的一切一切，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已经结婚了？或许还会有我们共同珍爱的孩子？”
“……”
“呵……可如今这般光景，就像这残忍的生活在狠狠地嘲笑着当年那个时念歌贪婪又可笑的梦！”
秦司廷闭上了眼，双手紧紧握成拳，只听见女人平淡而泛着空洞的声音传来：
“秦司廷，快五年了，我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就那样看似尽情而随意地挥洒而去，不留一丝情面，而我……还有几个五年能再去折腾？”
“我渴望贪恋着当年那个时念歌总有着的挥洒不尽的勇气与热情，如今，五年已过，而那份保质期也已过，我终究是可望不可即……”
“我累了……折腾不起了……”
女人的声音一点一点变小，直到听不见，时念歌转过身来，双眸深深地注视着眼前有些失神的男人，笑着缓声说道：
“秦司廷，我答应过你，欠你的，这辈子，就算是死我也会还清，你相信我吗？”
“你想干什么？！”
秦司廷眼眸一深，紧紧抓住她的手腕，严重充斥着震惊和恐慌，厉声说道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想要告诉你，好好生活，同时……继续恨我吧……”
话落，秦司廷的眼眸逐渐变得冰冷，眼底似结了冰霜一般，他沉声说道：
“你就这么希望我恨你？”
“不恨？难道就能是爱了吗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？”
“……”
“秦司廷，我看不懂你……”
“一夜缠绵，你的态度变了太多……我对你太了解，你这样的人，永远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改变，不是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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