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凉旭匆匆给护士安排了一下，就开着车出去了。
他下意识地觉得，他应该避开薛芷夏。
开着车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又想到了之前他和景钰两个人面谈的时候。
那时他们还一本正地讨论着薛芷夏的归属问题。
现在回想起来，好像还是昨天生的事情一样，那么清晰着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他们之间就变成了这种关系。
他傅凉旭和薛芷夏之间也成了这样。
如果就在医院周围，那么被薛芷夏撞见之后，就会比较尴尬了。
所以傅凉旭去往了市中心。
觉得距离已经差不多了，傅凉旭把车子匆匆停在路边。
马上把自己的位置送给了景钰。
景钰赶过来的度很快，他甚至还有些不满地咕哝着。
“你们难道真的是把我当成了知心姐姐么，有事儿没事儿都要找我聊一下天？你们就这么闲地没事儿做么？配型找到了么？”
显然他这句话，只是习惯性地开着玩笑。
但是傅凉旭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，让人很不解。
景钰坐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？生了什么？你不会又和芷夏闹翻了吧？你就让着她一点嘛”
景钰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傅凉旭就已经抬起头来了。
对景钰轻声说：“我们两个人没有闹翻，只是芷夏刚才跟我说了一句话。”
他像是想起了刚才的情况，一下子又变得沉默了起来。
“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景钰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，因为傅凉旭很少有这么失落地时刻。
“她跟我说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傅凉旭喝了一口咖啡，尽力想让自己在说这句话时，冷静。
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来保持这种冷静。
傅凉旭的眼睛已经变得有些狰狞了。
他把手里的咖啡往桌子上重重一放。
“你说，她为什么总是这么轻易地说出这些话？为什么这么做呢。”
“可能，有些事情，没有为什么吧。”
景钰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，只是想到了她，
那个人的脸，那个人的笑容。
本来以为已经好好地被他守护住了。
但是他们很多人都在损耗，让她的笑脸一点点的被消磨干净。
以至于现在在医院，有时候看到薛芷夏的脸时，只觉得她所有的精气都已经被人抽走了。
“你也知道，现在也是特殊时期，之前她已经经受过那么多的打击了，这也不是她的问题吧。”
景钰有些无力。
“所以我第一次现她已经疯了的时候，你也知道我的心情了吧。”
傅凉旭突然就变得疲累下来，他像是一下子老了很多。
就这么靠着椅子：“没有办法么。”
这其实是他们都已经心知肚明的答案，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答案，这个人已经完全变了。
不光是一切的情况，就连是薛芷夏这个人，也已经改变了。
傅凉旭问的是，如果这个人已经不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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